“什么案子?”伊莎贝拉问道,见探长的目光有些奇怪,她自我介绍道:“你可以叫我伊莎贝拉……呃,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格雷格雷斯垂德,”好脾气的探长还是默许了,“是关于报纸上沸沸扬扬的杀人案……”

“no!这不是谋杀,是自杀,啊,跟你们说话真费劲,受害者很聪明,他把冰块磨成锥形刺进心脏,随着温度升高冰块融化,所以你们才没有在现场发现凶器。”

“你为什么确定是冰锥?”多诺万皱眉问道,“这没有证据。”

“你好,有的,”伊莎贝拉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事情脉络,“凶案现场的血液浓度一定比较稀,如果你们发现的仔细的话,应该能在厨房发现一把锉刀。这个天气冰块融化的速度不是很快,他很有可能反常地开着壁炉、电热器或者空调什么的。”

“是壁炉。”夏洛克补充。

“呃,”雷斯垂德探长给多诺万使了个眼色,“你去案发现场找找看看有没有锉刀。”

“好的,探长。”

“你也是个侦探吗?”雷斯垂德问她。

“不是,我只是个学生,”伊莎贝拉笑笑,“就读于剑桥大学。”

“噢!”雷斯垂德了然,“怪不得。”

“事实上,伊莎贝拉的高智商和她就读于哪里没有任何关系,要知道剑桥大学里也有许多愚蠢的金鱼,”夏洛克嗤笑,“她可不仅仅是学生。”

“什么?”雷斯垂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