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惊喜的声音及时拉回连珂的思绪,傅珺齐举着一个像模像样的稻草蜻蜓给她看。

那只稻草编的蜻蜓栩栩如生,除了颜色不同,几乎和真的一样。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研究出来,学霸的本质暴露无遗。

连珂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捉萤火虫有什么好的。”

“你想耍赖啊?”傅珺齐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晚了。”

他走到连珂面前,单手撑着栏杆,将她困在围栏和他之间,低头凑在她耳边低笑着说:“你还是没变,遇到重要的事就逃避。”

说完,他将稻草蜻蜓顺手一抛,扔回推车上,“逗你玩的。”

然后把刚才编的网拆开,把稻草拿在手里把玩。

连珂的心跳得很快,脸颊发烫,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傅珺齐会亲她。

真是疯了。

好在轮渡靠岸,傅珺齐首先推着推车下船,没理她,也不和她说话。

生气了?真是小气鬼。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将稻草推到田边时,发现泥土已经干了,刚种下的蕃薯叶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傅珺齐默默地先解开捆着稻草的绳子,抓着稻草铺在连珂的那一半田上。

“那个,我自己来吧。”连珂走过去阻止,低头才发现他手指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蜻蜓编得很好。”

不说话的傅珺齐十分严肃,让人心里发毛,总觉得他下一句可能会说出天凉王破这种逆天的霸总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