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遥不答应,封溯再怎么低声软语都没用,他只好开车送了姐姐去花店,陆时遥下车前,又被封溯拉着黏糊了一阵儿,将近黏糊了有十分钟才被依依不舍地放开。
下车后,陆时遥的唇都是微微肿着的,还带着一股余热酥麻。
她揉了揉唇瓣,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这才进了店里。
而看着她进去之后,封溯直接开着车去了公司,姐姐不在,他一个人并不想待在家里。
陆时遥到店后,先和店员小羽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核算了一下各项事务。
朋友今天不在,过几天就要离开a市,以后陆时遥只能靠自己,好在她现在对这些事基本都已经得心应手,做起来能够有条不紊。
因为浑身酸软无力,一整天下来陆时遥都没什么精神,尤其是腰那儿,稍微一弯,就酸疼得厉害,小羽以为她生理期到了,这才不舒服,关心道:“姐你要不先回家休息着,店里还有我呢。”
陆时遥脸一热,笑着说:“没事的。”
今天买鲜花的客人不多,只有之前几位老顾客订的花植到了,陆时遥一一打了电话通知了他们一声,让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取。
下午三四钟点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位顾客,彼时陆时遥正背着身给花洒水,忽然听到一道着急的声音:“老板,你这儿还有风信子卖吗?”
声音略有些耳熟,陆时遥扶着腰回头看去,只见店门口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再往上看,却是看到一张年轻英俊而面熟的脸。
对方的视线与陆时遥对上的那一刻,也微微地愣了愣,随后面上闪过一丝意外和惊喜:“陆姐姐。”
来的顾客正是原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