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太宰治的消息,似乎是自他从港口afia叛逃后就销声匿迹,港口黑手党也相当异常地在他叛逃后的次年撤下了有关他的通缉令。

没想到再次见面还是在横滨,竟然还是因为来拿走他们友人的遗书这种事见面。

“原来小森小姐口里的朋友竟然是彭格列的十代家族啊。”

太宰治掏着口袋,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们,“还真是没想到的意料之外。”

“她…”

沢田纲吉神色晦涩,他只说出了一个字节就停滞住了,是他身后的reborn抬起帽檐接下他想要说出的话。

“阿裕的遗…信在哪里?”

太宰治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深色的信封,信的封口还稳稳的没有撕开过的痕迹,他递给在最前的沢田纲吉,用下巴点了点,而后稍显苦恼地说道:“小森小姐也不说清楚就把这封信委托给侦探社,如果不是有乱步先生在,知道会有她的朋友们来拿这封信,我还真是接了一个没有办法完成的委托啊。”

“……她最后怎么样?”有人问。

“很好哦。”太宰治嘴角翘了下,却毫无笑意,浅棕色的眼掠过站在他身前的几个人,“知道自己终于要摆脱这个虚无的世间,小森小姐来委托的时候简直是轻松地像是一只长出了羽翼要飞起来的青鸟,扬着这封信向国木田指定要我转达给你们哦。”

太宰治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姐都觉得仿佛是昨日之事。

从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当他们相互对视时,太宰治就知道了——他已然看透了女人虚假外壳里早已腐朽的灵魂,他好像甚至都听到了女人灵魂绝望而无助的渴求着从这个泡沫般的世界里离开的嘶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