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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桑平复心神,将昨日的事情全都说了,包括江慈想起前情的事。

“原本我想多问她些事,可一觉醒来,她已不见,夹着的书信里说,她有事要出门,不要与家中声张,只当做无事发生回院子,无论发生任何事,我只当不知。”

“可我回院子时,冬芒重伤倒地,不省人事。”

“现在想来,我像是被迷晕睡在那头,紧接着夜里有人闯了我的房间,今早醒来姐姐就不见了,你说会不会是姐姐中途去了我房里,然后代替我被抓走了?”

稷旻看她一眼,心道她虽不知真相,却也猜的七七八八。

瞒着她也没意思,他轻叹一声:“若我没有猜错,是稷阳抓了她。”

他摊开手掌,那张揉成团的信纸递到她面前。

玉桑拿起来展开,一个字一个字读来,双手微颤:“这是……”

稷栩抓获的犯人正移送至京城。

与他们暗中联络往来的,就是稷阳。

但这个时候,稷阳不可能再派人去杀他们或救他们,从而露出马脚。

相对的,他也将目光落在了玉桑身上。

昨日他主动登门,怕是早已派人潜伏在江宅,虽然稷旻早有预料,已派人在江宅外保护,但没想去到玉桑房中的会是江慈。

江慈应当也猜到了稷阳的动作,对方能如此顺利的掳走她,说不准有没有她刻意的配合,动静小到连稷旻的人都没察觉,只放倒了一个守在屋内的冬芒。

稷阳想擒住玉桑,试试看稷旻会不会为此退让。

与其他亲手去处置那几个古剌人,由稷旻或稷栩动手会更方便。

而今早落入东宫的纸条上,也是这样威胁的。

他以为玉桑真的被抓,情急之下准备出宫,结果就见她扑棱棱朝自己跑来。

玉桑脸色发白,指尖冰凉,书信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