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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心中在意的人,比如江慈,比如他,她一向感情用事。

还是别说了。

“无事,想来江慈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蠢,不会为了这事和稷阳撕破脸,或许你该往好处想想,比如她一点点知道真相,也可以一点点接受,好过一次知道全部,大受打击。”

玉桑当然明白,可她不仅仅是为这个才说的。

“那姐姐……”

“放心。”稷旻早已猜到,安抚的压住她的话,仍是笑道:“她的心伤,我没兴趣管,但她这个人,我自会照看好,保她无恙。”

玉桑怔然,竟都被他想到了。

沉默片刻后,玉桑选择直接道谢:“多谢殿下。”

稷旻偏偏头,尤似调戏:“若真感谢,便不要叫的这般生分,你很久不曾叫我一声‘旻郎’了,叫来听听?”

玉桑看他的眼神陡然复杂起来,欲言又止。

稷旻笑笑,并不逼迫,刚刚巧马车到了江宅门口。

他率先道:“你先下吧,马车绕到后门小巷我再下。”

玉桑听从安排下了车,人刚站定,就直接定在原地。

稷旻一直侧耳听着她动静,在车内问道:“怎么了?”

江宅门口,江慈一身素裙站在那里,目光落在从马车下来的玉桑身上,面无血色略显病态,眼眶泛红。

“姐、姐姐?”自从说破后,玉桑便没再主动找江慈。

江慈独自进出宫廷几日,忽然告病在家,她知道这事,打算等两日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