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她不会道听途说什么就对他妄加揣测。
若她知道了什么,一定是亲自查探,眼见耳闻为实。
稷阳慢慢握拳,冷声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江慈像是豁出去了,“你暗中与古剌人有来往,是不是?”
稷阳没说话。
江慈语气渐渐激动:“行宫里揭发古剌奸细行迹的是你,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你与他们有勾结,我也从未想过你会与此事有关,可亲眼所见,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
稷阳眼眸轻抬:“你调查我?”
江慈:“若我说是想帮殿下,殿下信吗?”
稷阳却像并不在意,只问:“还知道什么?”
江慈眼眶已泛红,却强忍泪意:“我知道些什么并不重要,殿下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才是关键。至少我绝不会加害殿下,而殿下所为,却会加害自己。”
稷阳加重语气:“阿慈!”
江慈直直盯住他,稷阳却像是在闪躲,移开了目光。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江慈笑了:“你我已是未婚夫妻,夫妻一体,我为何不能过问你的事?”
“既然夫妻一体,你就该懂我立场。”
“你的立场,就是让太子深陷舆论,让被认为德不配位,然后便取而代之?”
江慈每个字都说的艰难,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殿下,你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