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旻看向嘉德帝,搭手作拜:“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已经十分明确,若三皇弟还有疑虑,大可继续追查,但从今日起,应当加强各宫守卫,尤其用药与进食,定要再三查验。”
嘉德帝觉得有理,当即作出决定:“太子谨慎,此事便交由你去办。至于这桩命案,与此前行宫的事关联甚深,就由三皇子去查。”
稷旻与稷阳对视一眼,各自领命。
……
“乌兰草?”江钧一回府,玉桑便跑来打听情况。
江钧深知她秉性,与其叫她心怀好奇自己打听,不如亲自说个明白:“是,这是生长在古剌的一种药草,用途多样,若制成毒,便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玉桑心头一跳,拧起眉头:“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毒药成分与古剌牵扯,但毒药来源却并不能明确定论。
这就与她起先的猜想吻合了——似是而非,引人生疑,但结果为何谁也不能断言。
江钧察觉身边没了声音,转头看去,只见玉桑陷入沉思,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轻轻的叹了一声,并未打断她的思绪,也没有戳破她这份忧思因谁而生。
与祖父说完话,玉桑回到房中,冬芒已在候着她。
“姑娘,这是伯府送来的书信。”
玉桑接过一看,果然是朱伽莲手书的。
她虽在闺中“养病”,但耳听八方,什么都能晓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