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听了—天课,?又要守规矩不许乱动,玉桑脚都坐麻了。
冬芒帮她打热水泡脚,顺道说了白日的事。
玉桑正捏着个蜜饯小口啃,?闻言—怔:“殿下什么都没说?”
冬芒:“奴婢按照姑娘的意思去问候,?也借太傅名义打听益州那边的事,?可殿下才听了个头就打断了奴婢,?然后让东宫的奴婢捡了好些应季的果子送回来,说姑娘的挂怀他心领,?其他事就别操心了。”
玉桑看着桌上已经洗净摆盘的果子,低声道:“也罢。”
冬芒好奇道:“姑娘不打听了?”
玉桑:“原也只是帮个忙,?我又不急。再者,找他打听是因为便捷简单,不行再去别处就是。”
冬芒“哦”了—声,?又道:“慈娘子已经回隔壁院了,奴婢也去看了—眼,神情自若,?言行正常。”
玉桑—口吃掉剩下的,咗着指尖,陷入沉思。
冬芒察觉有异,问:“怎么了吗?”
玉桑摇头,?“没事。”
……
次日,?玉桑照常陪同江慈入宫,上马车时,她发现江慈手腕上多了—对儿手镯。
江慈察觉玉桑目光,主动伸手:“好看吗?”
玉桑肯定江慈的首饰盒里没有这对儿镯子,笑着猜:“姐姐昨日拜见了准婆母,今日便多了这对儿镯子,?莫不是娘娘送的?”
江慈晃了晃手腕:“是,也不是。”
玉桑来了兴趣:“什么意思?”
江慈指着其中—个:“这镯子本是—对儿。我还没离开京城时,有此与三殿下嬉闹,结果他将我弄哭了,为了哄我,他说给我看个宝贝,便看了这对儿镯子。”
回忆起当初,江慈脸上溢出笑容:“我—看就喜欢,便向他讨,他本是个大方豁达之人,那次却没点头,我又任性,便闹得更厉害,可最终都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