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话也只是关于白日一些具体情形,是为了解实情,她有一说一,完了就回来了。
江钧闻言,紧皱的眉头松了几分,?又点点头:“想来是老夫小人之心,既不让你过问,你不问便是。”
玉桑乖乖应声,继续等待下文。
果不其然,江钧又一阵沉默后,忽道:“桑桑,可否同祖父讲一讲,你在益州的事?”
益州的事?
玉桑怔然看着江钧,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对于她的过去和真正的身世,都在祖父于她颈后那轻轻一拍间变得心照不宣。
但即便如此,这件事也从未被当面直白提及。
玉桑一直觉得,祖父是有意回避的。
她始终不是他亲生孙儿,他能真心接纳已经难得,又何必频频追究祖孙缘分未到时的过往?
可今日,祖父不止提了,还想仔细探知,这当中必有因由——
从她被稷旻冠上江家女的身份后,江古道一房都在配合演戏。
到现在为止,知道她真正身份的,除了稷旻、韩唯和祖父,就只有江古道一房。
稷旻和韩唯要想揭穿她,早不知错过多少机会。
剩下的,就只有古道伯伯一房。
或者说,只有江慈了。
刚发生的事,那些字迹,分明是针对她的一场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