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也惊讶于他这个突然的转变和决定,甚至超出他说要对她放手时的程度。
稷旻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语气更是蓄足了耐心:“既然信孤,那就把这些事暂时放下,去做些你本就更擅长,也更乐意做的事。”
玉桑疑惑的偏头:“擅长……乐意的事?”
稷旻:“与其将精力耗费在别人的恩怨里,不如花心思放在在意的人身上,譬如你的祖父,姐妹,亦或是心爱之人……”
最后四个字,稷旻说出时,无端含了些温柔缱绻,笑意更浓。
“如今回忆过往,孤才发现,原来怨恨皆可抛,但被你真心喜爱时的心情却无法忘却。”
“只因你爱着一个人时的模样,最为动人。”
愤怒时的安抚逗弄,失落时的开导宽慰,是非分立时的偏袒爱护,还有豁出一切的决绝果敢。
倘若我并不配得你爱意,那么曾被你这样爱过,是何其荣幸。
稷旻看着她,平静的规劝:“你已是名副其实的江家娘子,有你自己的亲长姊妹,试想一下,倘若你当初没有回到京城,而是自己闯荡,到了最后,不一样是求安逸自在吗?你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很少,为何要再浪费时间分心去别处?”
“所以,去做会让你心生欢喜也擅长的事。剩下的事,交给孤来解决。”
玉桑目光灼灼,终于理清了他这番话背后的真意。
她有些不敢相信,曾经暗暗期盼着的事,竟这么快得到结果。
她轻轻吞咽,颤声问道:“殿下自己呢?过往种种,阿慈姐姐,其他所有人,你都不追究了吗?”
稷旻眸色微黯,没有立刻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