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韩唯又道:“他哪里好,我一样可以这样好,甚至更好。你敢说,我便能做到。我不信我比那日山亭里两个黄毛小子差。你不愿跟他,也愿意接纳旁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叫你不愿看看我?”
玉桑和稷旻辩嘴的时候从不示弱,真掰扯起来才不会输。
韩唯话一出口,她便迅速抓住话点:“对,他们是黄毛小子。”
她盯住韩唯,眼神里带了点视死如归的味道,不怕死道:“在大人眼中,他们是幼稚的黄毛小子,可在我这里,他们是我的同龄人。大人大我许多,放在那些早早成家的穷苦人家里,我……我都能唤你一声爹爹了!”
玉桑硬气表态,实则眼神一直留意飞鹰。
他要是动手,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没曾想,韩唯被她一席话说的生生愣住。
诚然,他已年过二十五,她却才刚过及笄。
算起来,他大了她近十岁岁,可哪有十岁当爹的!
她根本是夸大其词,故意气他!
再者,他总共只有一妻,膝下亦无子,在男欢女爱的事上更是游刃有余!
放眼京城,便是未及及笄之龄的少女里都能找出盼着为他续弦者!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和“老”这个字不沾边!
可她竟说,她都能叫他爹爹了……
她嫌他老……
偏偏他还不能拿太子来类比。
太子弱冠之龄,正是贵族男子成家立室的大好年岁,与她其实很般配。
韩唯从来只会被女人缠得烦躁冷脸。
这是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气的硬了,拳头硬了!
气着气着,他又觉得她着实反应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