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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娘子,熏香乃是金贵物什,又因准备有限,看守的奴才都不敢轻易给,唯恐短缺时遇上主子急需,若娘子这里短了熏香,还劳娘子亲自走一趟。”

伺候的行宫宫婢如是说。

玉桑也没多想,毕竟出门在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祖父年纪大了,不该颠簸之后歇都歇不安稳,是以,玉桑让江薇陪着祖父,亲自去领。

玉桑没有来过行宫,对这里的路一点也不熟,只能边走边记。

然而,当她看着这路越走越偏时,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可惜晚了,就在她站定准备出声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直接将她拖进就近的寝殿里,而那个号称是领路的奴才连头都没回,仿佛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脚下生风的离开犯罪现场。

玉桑被挤到隐蔽的角落,背后是硬邦邦凉冰冰的墙壁,面前是如火团儿般的稷旻。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与她亲近,在她唇上攫取一阵后,直接扯开领口。

玉桑浑身一僵,推又推不动,只能低声惊呼:“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竟也敢……”

回应她的,是肩膀乃至于胸口针扎般的刺痛。

玉桑不用看就知道他又在使什么坏。

她急了,双手揪住他双耳,狠狠往外一扯:“稷旻,你太欺负人啦!”

她肌肤娇嫩,经不起搓揉,现近夏日,多穿抹胸长裙披轻薄纱衣,他这样亲,她是不能见人了,若叫人瞧见,倒可以直接以淫乱罪处死,去见阎王。

稷旻胸口起伏的厉害,任由她揪耳扯头,手上和身体却是不肯让半分。

他声音低哑,渲满情欲,又故作不知:“我怎么了?”

玉桑眼中水气氤氲,是气恼的样子,“你还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