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也准备找补一回时,江钧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你此刻从我府中滚出去,那场面也挺惬意。”
“祖父?”玉桑回头望去,连忙起身。
江钧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请你们来是教书育人……”江钧眼一垂,盯着面前的点心茶水,冷笑一声:“哪个叫你们把这里当成茶楼的?”
老实说,现在这屋子里,江钧无论是辈分还是品级都是最高的。
几个好友心中腹诽,老闷狗不吠则以,一吠惊人,小气还护食,面上却是和气带笑,摆手解释。
邹进:“我们与三娘说话呢,孩子聪明乖巧,学什么都快,不在乎一两日的功夫,且她此前为了献礼,忙的不可开交,现在叫她歇歇怎么了?”
陈同、刘煜:“就是,就是。”
江钧:“是么。”然后眸光一转,盯住玉桑。
玉桑立马露出无辜表情,冲他摇头。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夫子们说的。
江钧似是看懂了这个表情,望向一旁的人,缓缓道:“既是如此,自明日起,直至笄礼之前,诸位都不必来了。”
这话说的三人脸色具是一变。
过河拆桥,这绝对是过河拆桥。
求他们时话说的一套一套,什么老友们各个火眼金睛,他不愿面对那孩子,所以请他们来帮忙掌掌眼,断断这孩子品性。
结果,他们断出来了,好得不得了,好到想结个亲,谁知这老狗竟翻脸不认人!
“老友,孩子不能惯,三日不学便能生怠,这还有小十日呢,你太纵容了,不至于!”陈煜摆手。
邹进、陈同亦笑:“不至于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