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旻:“不是害怕,?那又是如何?”
眼见他有追问到底的意思,?玉桑心一横,?坦白道:“我曾对殿下说,?不想再回来,那并不是什么拿乔的借口。”
“这座皇宫也好,皇后也好,?甚至是那位王公公也好,它们各自都带了些不好的回忆,未必每样都致命,但当它们叠加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就想敬而远之。”
稷旻的眼神点点沉下:“所以,我也是你不好的回忆?”
玉桑神色微微变化,又笑了一下:“最初相逢时,殿下不是一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模样吗?想来过去种种,在殿下心中也称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稷旻敏锐的发现,她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他放弃追问,顺着她的话点头:“的确算不上。”
玉桑轻轻抿唇,?然后抿出一个笑来,轻快道:“所以呀,人都懂得趋利避害,上过一次当就得学一次乖,从前做错了,那就另作新选,活得痛快才不枉此生。”
稷旻难得没有反驳她。
另一头,皇后派来的人已经安置好,他不便在此逗留太久。
过去的话题,他无意谈及太多。
他也不是纠结过去的人,更何况,现在的他已想的很明白。
稷旻忽然转了话茬:“今日宫宴,你出足了风头,也成功献礼了,可你身上单着的赌局,似乎还没有结束吧。”
他一语戳中要害,轻易将玉桑从回忆的波澜里捞出来。
她眨眨眼,并不着急的样子:“也是,待江钧认个错,这事儿就算了了!”
稷旻被她这股可爱的狂劲儿逗笑了:“你就这么确定江钧一定会认错?”
玉桑眼里的光淡了几分,摇摇头:“不,不是为了让他认错。”
稷旻看着她,静候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