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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古开觉得自己话头起的不好,也没再往下说。

“无事了,早些回房歇着吧。”

玉桑恭恭敬敬告辞,前脚刚矜持的跨出厅门,后脚就开始发足狂奔。

天色已暗,玉桑进门就找冬芒。

“让你告知殿下的事有回音了吗?他怎么说?”

冬芒遗憾道:“姑娘,奴婢只是个末等婢子,能与殿下传信还是托了姑娘的福,殿下有没有回音,何时有回音,实在不是奴婢能决定的。”

玉桑气息渐渐急促,狠狠一跺脚:“他总不至于撂挑子不管吧!”

眼见玉桑火气渐长,冬芒连忙采取降火措施:“姑娘别急,你出去一整日,又脏又累的,先沐浴更衣吧。”

说着,她麻利去给玉桑准备热水和浴袍。

玉桑其实有点急,但又不能发泄,只是叉着腰走来走去,最后在冬芒的哄劝下,叉着腰坐进澡桶。

她越想越憋闷,兀自说道起来。

“我为什么会和他结梁子?嗯?还不是因为他!”

“现在我与他捆在一起了,被他视作敌对,他就不管了吗?”

冬芒坐在澡桶边,满脸迷惑:“他是谁啊?”

“他是谁不重要!”玉桑一掌拍在水面,激起水花与冬芒的轻呼声,成功盖住澡房门扇开合的声音。

然后继续喋喋不休:“把我带来京城的是他,不问我意愿给我这些的是他。”

“夜闯闺房做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时倒是积极热络,现在真有情况,便摆起威仪架子了?”

“我不管,他若闹出什么要我讨不了好,必须要他出面解决,否则,这……这和管杀不管埋有什么区别!”

修长的手拿起搭在桶边的澡巾,蓄了力道为她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