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不知玉桑心事,转而道:“这几日我都在那边忙,没怎么问你,既然你下午闲着,我们一道出门走走吧!”
这话将玉桑的思绪勾回来,吃喝中滋生出的愉快情绪淡去,她肃然拒绝:“抱歉姐姐,下午我有事,分不开身。”
江慈鲜少见她这般模样,好奇道:“何事?需要我帮忙吗?”
玉桑定声道:“不劳烦姐姐,此事只能我一人来做。”
江慈:“到底何事?”
玉桑鼓鼓腮帮,像在同谁赌气:“绑秋千!搭葡萄架!”
江慈:……?
……
与文琅院一墙之隔的院中,江钧为主,正招待着玉桑的新夫子们。
焚香煮茗,浅谈闲聊,江钧还没主动问,几人已将话头牵到今日这位新学生身上。
邹夫子食指虚点:“思绪敏捷,惯会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聪慧!”
陈夫子捏盖拨茶,于茶香气中叹道:“笔走游龙,落笔有度,成书有形,漂亮!”
刘夫子轻捻胡须:“过目不忘,悟性极高,基本功虽勉强,但生涩中亦有其韵,难得!”
剩下两位还未说完,江钧将茶盏放置一旁,平声道:“诸位都是老友了,也知我性子,玉娘顽劣,自小也没怎么教导,担不得诸位如此夸赞。”
几人相互对视,又齐齐望向江钧。
邹夫子:“贤兄这话,是不信我?”
江钧浅笑,“岂敢。”
邹夫子手一摊:“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