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打趣她:“长辈对晚辈关注用心,都是晚辈的福气,桑桑才回来几日便叫祖父这般关注,你不吃味儿?”
江薇闻言,五官都拧到一起,“这福气给您,您要吗?”
孙氏作势要打,江薇嘻嘻哈哈跑掉了。
在她看来,玉桑现在归祖父管,有什么事也是他二人关起门来闹腾,不连累他们这一房,不叫她母亲为难就好。
她才不喜欢被这种怪脾气的祖父管着呢。
……
玉桑回到文琅院时,教四书五经的先生已到了。
排在四书五经后头的,是教规矩礼仪的女先生。
除此之外,还有书法,琴乐,骑马,射箭等等,一日都排不完。
文琅院用来上课的书房中央,供奉了一根有玉桑手臂那么粗的棍子。
所谓何用,不言而喻。
冬芒看的目瞪口呆,这种教法,简直能去选太子妃了。
江钧把玉桑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却没出现。
等候的夫子脸色浮冰,看起来并不好相与。
冬芒唯恐这是江钧新的迁怒手段,低声对玉桑道:“姑娘,量力而行,千万别逞能。不然的话,他便可名正言顺教训你了。”
冬芒是稷旻安排来的,自然知道有麻烦要找谁。
“不然,奴婢去隔壁院请二房帮忙吧。”
她说的二房,自是江古道那房。
夫子正在净手焚香,玉桑一把抓住准备去请救兵的冬芒,低声道:“不许去。”
她白净明艳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眸光璀璨,分明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