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看着冬芒出去,问道:“娘子可还满意冬芒?”
玉桑心道,说不满意还能给退了吗?
面上笑笑:“挺好的呀。”
飞鹰便不再多事,与她说起了江钧的事。
江钧与江戚是亲兄弟,因年岁相差无几,读书入仕也都是一起。
但江钧为人性格孤僻古怪,不太平易近人,所以入仕为官后,时常与人发生不快。
听到这里,玉桑忽然问了一句:“江钧所任何职?”
飞鹰道:“工部侍郎。”
工部侍郎?
玉桑心头一动,怎么会这么巧?
且以他那时的年纪,任工部侍郎,绝对算得上年轻有为。
见玉桑没再问,飞鹰继续往下说——
其妻刘氏与江钧指腹为婚,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
或者说,江钧的性子,也只有刘氏能容忍的了。
可惜,刘氏产下次子江古林时伤了身子,日渐虚弱。
而江古林这个小儿子,也成了他们这一房不得安宁的开始。
若说江古开的性子是承袭了母亲,江古林便是同江钧一个模子刻出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自小就极有想法,又不听劝,固执起来谁都敢顶撞。
还小些的时候,江钧尚能用家法压制,待到他再长大些,就连家法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