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见母亲走远,捂嘴直笑,冲玉桑挤眼:“如何,我这一脚绊得高明吧!”
玉桑的拳头,硬了。
脸上扯出个干笑:“高,实在是高。”
不多时,花氏取来了药酒,江慈主动帮她上药。
看着这情形,玉桑脑中忽然蹦出之前稷旻为她上药的场景。
她愣了一下,将思绪压下去。
胡思乱想什么呢。
……
话分两头,稷旻刚一回宫就惊动了嘉德帝与赵皇后。
赵皇后泪眼婆娑的将儿子从头看到脚,只道他这一趟出门,非但没养出气色,反倒消瘦了。
嘉德帝见妻子伤心,一边安慰一边同稷旻说起益州的事。
联合江古道演戏断了益州官僚的事,稷旻早已修书,快马加鞭送回京城。
比韩唯本人还早两日到。
所以,当韩唯将事情经过道出后,并未在嘉德帝脸上看到一丝惊讶。
而他们更不知的是,嘉德帝非但不觉得稷旻处理这事的方法有误,反而大为惊喜。
说给皇后听时,皇后亦是大吃一惊。
赵皇后是嘉德帝原配正妻,虽也出身名门贵族,但与嘉德帝有实实在在的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