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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江慈忽然跳出来,吓了玉桑一跳。

紧接着,江慈又被她反吓一跳。

四目相对间,江慈噗嗤一笑,玉桑莫名其妙。

她抬手一指:“这情形,是不是有点熟悉?”

玉桑顺着她所指看去,这才发现她跑到这棵核桃树下了。

那时,她想给稷旻做性温的食物,跑来找核桃,玉桑了江慈,也是这样吓到对方。

玉桑想明白,也笑了。

江慈笑容收敛些许,走到她身边,两人并肩在回廊边坐下。

江慈叹了一声:“老实说,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玉桑看她一眼,心道,我也没想到。

江慈又道:“可是,怎么说呢?好像与我设计的一样,但又不一样。”

她看向玉桑:“此次我父亲能顺利解决益州的事,全凭太子宽宏,他要讨要一个人情,也说得过去。”

“这位叔父,我不大了解,不过我知道他与父亲有来往。”

“他很多年不曾与京城联系,家里人都当他死了,但其实,他是我祖母心头肉。”

“你以这个身份进江家,其实惹不来多少麻烦,倒有可能引来许多冷嘲热讽——江家大宅里,瞧不上我那叔父,将他因为反面教材的比比皆是,我祖父便是其一。”

江慈说的这些,玉桑都知道。

但其实,上一世回到京城,她立刻就进了宫。

在江慈的安排下,古道伯伯也一直很低调,不争权势,族中觉他没出息,往来其实不多。

后来玉桑宠冠东宫,那些想亲近她的江氏亲族,都被江慈挡回去了。

不过,她更惊讶的是,江慈的语气,是在提前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