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稷旻抱着她,轻轻笑了:“我的意思,不是早已说给你听了?”
他泛着血痕的手抚上她的脸:“我没打算放过你,你不愿意进宫,我也没打算让你进宫,所以,我总要想法子叫你活在我视线所及之处。”
“上一世,江慈为你找得这个身份稳得很,若非她亲口向我坦白,我都查不出真相。”
“你不是喜欢江家吗?这一世还做江家的女儿,且没了恩情牵绊……”
稷旻说到这时,微微顿了一下,手掌覆在她脸颊上:“可以堂堂正正做个正经人家出身的娘子,不是挺好?”
玉桑眼神轻动,又很快浮起防备,并未被他糊弄。
“骗子!”
稷旻看着她不说话。
玉桑扭脸挣开他的手:“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拘在江家,放什么花言巧语的狗屁!”
“你心里清楚,即便没有恩情牵绊,我也不愿看到江家遭受无妄之灾,尤其是我引来的。”
“一旦江家公开我的身份,我再逃跑,江家必受到非议。”
玉桑说着说着,忍不住哭起来:“你为何一定要这样!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稷旻,就因为我给不起你想要的,就要被你冤魂不散的一直纠缠报复吗!那我想要的,你又能给吗!你凭什么!”
稷旻成功的被她激起邪火,直接用她的话来气她:“凭什么?凭我得天独厚,而你卑贱如蝼蚁啊!”
玉桑被他理直气壮地反驳给气愣了,她深吸一口气,真真儿照着他的脸狠狠喷出去——
“呸!”
“那我诅咒你,下一世做猪做狗,做牛做马!”
“尝尽生来如蝼蚁的卑贱,被人压迫欺辱,一生一世不得翻身!”
稷旻不怒反笑,豁然将她放倒压住,狠狠亲她,借以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