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门口,食物已经挤到喉咙口,刚巧黑狼转头看过来,玉桑就这样对着他干呕了一下。
她难受极了,一边拍着心口一边往外走。
黑狼呆住,目光随着玉桑的缓步慢行一路出了院门,然后猛地转头望向飞鹰,指着她离去的方向:“她什么意思?”
飞鹰这次看到了,他想了想,安抚道:“你多心了。”
黑狼气结,诸如“如今还没怎样怎样就怎样怎样,来日还得了”之类的话他已经说累了。
五内俱焚之际,黑狼忽然想到什么,多疑的问:“不、不会是有了吧?”
飞鹰哭笑不得:“她才跟着殿下几日,哪有那么快!”
黑狼握拳击掌,满脸写着“破案了”:“不是殿下的!这种青楼女子,最是不检点!这也解释了她为何一定要攀上殿下!”
飞鹰吓一跳,示意他小点声,又道:“你当殿下是什么人?他与玉桑同房,会不知她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再者,殿下是那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吗?!”
黑狼一听,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过武断。
他点点头:“也是,别说是殿下,寻常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都得火冒三丈,殿下再喜欢她,也不可能忍受这个,不会不会。”
两人絮絮叨叨一阵,并未察觉一门之隔后,隐藏气息的太子脸色铁青。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化作一把小刀子,精准的插在太子的心头。
原本要推门的手已紧握成拳,背到身后,太子转身回房,边走边匀气。
狗东西,是朕对你们太仁厚了,才叫你们什么都敢乱讲!
……
玉桑在院外不远的地方转悠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