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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告诫,不是为了提醒她守口如瓶,而是明晃晃的试探,看她会不会给江家通风报信。

给江家带来灾难的,未必是那份尚且不知在何处的“证据”,但一定会是她再一次的背叛。

思及此,玉桑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疲惫。

上一世她最后悔的是夹在了姐姐与太子的仇恨之间,时间越久越是煎熬。

若这一世的太子因对付江家招来了姐姐的怨恨,那在她看不见的另外一世里,会不会又有一个玉桑被姐姐带走,重复上一世的种种?

就像一个没头没尾的怪圈,永远走不出来。

……

回到江府后,太子照例要沐浴更衣,玉桑服侍他出浴后,江古道便过来了。

他没问太子今日去了哪里,而是提到了应家娘子及笄礼的事,最后确认太子是否会出席。

两人去了江古道的书房谈话,飞鹰与黑狼守护在外,院中只余玉桑一人。

从回来起,玉桑就像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觉得太子回来后有点古怪。

前两次伺候入浴,他会命令她伺候。

方才他根本没开口,是她主动进去,他才默许。

古道伯伯找来,他本可以在院中同他谈,却偏要去古道伯伯的书房,还带走了黑狼和飞鹰。

他不再时不时就唤她伺候,唯恐她安逸了。

这种陡然松懈的感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