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心满满带着自己的作品去与祝氏打擂台,可那一日,她并未在太子脸上看到喜悦。
次日,她再去时,太子把她留在了外面,只放祝氏进去。
那日,她做了个更费心思的点心,点心上印着的穗禾,是她亲手雕的。
因为手生,还划了手指头,她心机的用布条将手指头包的粗粗的,只等着殿下瞧见,心疼心疼她,也夸她两句。
不说将她做的全吃完,能吃的和祝氏差不多,也是对她的激励!
然而,她一直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祝氏的娇嗔与男人的浅笑;站到小腿发酸,再站到祝氏端着空盘从里面走出来。
祝氏面颊羞红与她颔首浅笑,不着一眼径自离去。
当天夜里,太子派内侍来告诉她,往后都不要去送点心。
之后半个月,太子都没去看过她,日日留宿祝氏那里。
是身边的宫女提醒一句,玉桑才后知后觉发现,她是被太子刻意冷着了。
玉桑不懂,也想不通。
没几日,太子终于来了,却也只是小坐。
玉桑不知自己说什么会错,索性什么也不说,只在心中暗想,半个月,手指头都好了。
太子察觉气氛冷淡,开头第一句是:“想了这些日子,想明白了吗?”
玉桑抬眼看他,老实摇头。
没想,太子竟被她这个憨实的摇头给逗笑了。
气氛破冰,他牵了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玉桑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太子点点她的鼻子,无奈的语气里,夹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告诫:“媛娘民间出身,身份不如你,相貌不如你,琴棋书画,才艺见识皆不如你,她已自惭形秽,处处拘束,你又何必连她最后的脸面都要踩到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