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一跪不就知道了!
玉桑轻轻咬唇,夺过被扯下的面纱,委委屈屈:“奴自知丑态难看,不配得郎君怜惜。”
她作势要戴上面纱,却又被扯开。
太子抚上她的脸,眼里带了点玩味的笑:“你要我如何怜惜?”
抚在她脸上的手滑到她的后脑,甫一用力,他便轻松的亲上她的唇,蜻蜓点水般,又问她:“像这样?”
玉桑正欲反驳,他已再度袭来。
这次,是个绵长又蓄着力道的深吻。
马车颠摇,外间的嘈杂与眼前的呼吸声交织在耳畔,玉桑脑子嗡的一声,忍无可忍。
嗷呜!
“嘶——”太子猛地推开她,舌尖舔舐下唇,本就复杂的神色里有一闪而逝的怒色。
玉桑“惶恐”的“滚下”他的腿,跪在他面前膝行退开:“奴婢该死。”
又抬起头,凄惶无措的小脸涨的通红,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太子长眉微挑,那一丝被反抗的怒火忽然淡了。
这一瞬,她才有了几分江良娣的样子。
身陷险境时,纵有万般磨难都不曾掉一滴眼泪。
这种时候,眼泪便像是不要钱。
原来,她的眼泪也是攒着用在刀刃上的。
太子笑了,许是因为昨夜睡得极好,连一个噩梦都没做,他精神好得很。
“怎么了?”他起身半蹲在她面前,“哭什么?我又没怪你。”
玉桑的脸颊被他摸得发痒,不自在的躲了躲:“奴、奴不会,伤了郎君,心中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