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広为骇河河霸,扰乱此地漕运已久,我奉命前来平定骇河漕运之乱,却碍于曹広这条地头蛇太过强劲,不得不对症下药,以毒攻毒。”
“三教九流人士聚集,异类容易被察觉,这种场合少不得纸醉金迷,姑娘的身份最适合混进去,弱质女流,也不易引起防备。”
“再者,我已打听过,艳姝楼的姑娘只有正式挂牌后才会出面接客,接客前,老鸨为制造噱头新鲜,往往不会叫你们在客人面前混脸熟,至于姑娘,更是艳姝楼的一个特例。换言之,姑娘在这里长大,对城中人事风情熟悉,客人却未必都知道你,让姑娘去,很是合适。”
除了第一段的胡说八道,后面两段倒是合情合理,玉桑悄悄在心里认可。
这样听来,到还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太子。
就是谎话编的毫无水平,吃力不讨好的芝麻绿豆官,能出手这么阔绰?
不过,他为何没有为滇南军务奔忙?
还是说这一世一切都不同,所以同样的时段,太子的事也从滇南军务变成了益州漕运?
不,这些还不是要紧的。
前一世,玉桑进曾得姐姐悉心教导。对待太子的女人该是什么手段,对待太子又该是什么手段,她完全是按照姐姐教的那一套去做。
譬如对待太子,就该与他同心同德,做一朵理解支持他的解语花。
别人不懂你的事我都懂,别人不珍惜你的地方我都万分珍惜。
别的女人只图你年轻英俊位高权重,我却爱你的灵魂!
若按照上一世的做派,玉桑此刻就该在不危及生命的前提下表现自己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自然不能按照那一套行事作风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