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知道,伽南香与沉香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玩香人间尚且争论不休没有定论。
加之商人逐利本性,总爱胡乱添些说法,将沉香与伽南的珍贵推高三个台阶后,也将这一争论延续至今。
玉桑一点也不在乎它们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作恍然状,用崇拜又钦佩的眼神望着太子:“原来如此,殿下果真博学,臣妾班门弄斧,实在汗颜。”
没有男人能抵挡女人心悦诚服的称赞。
太子伸手搂住她,点着她鼻尖道:“你啊,暴、殄、天、物。”
玉桑任由太子数落,眼珠轻转,掩藏了几丝古怪神情,也正正好被太子瞧见。
他眉头微蹙,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箍着她的手臂下了力道,幽幽道:“孤来之前,你是不是还以为,孤将上品香木给祝氏也就罢了,给你的不仅是次等香木,焚来还有腥气?”
玉桑面露惊讶,又很快遮掩:“我没有!殿下不要胡说!”
太子已无需她承认了,绝对是这样!
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玉桑羞愧的低下脑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殿下,今日的事可以为臣妾保密吗?”
语态真诚,还夹着几丝恳求。
太子立马懂了。暴殄天物闹了笑话,还冤枉好人,她觉得丢脸。
太子饶有趣味道:“怎么个保密法?”
她道:“今日之事,殿下半个字也不许同别人提!臣妾也是要脸面的!”
太子爽快点头:“好。”
玉桑:“那殿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