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尴尬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正经!

谢非夺脸红了彻底,他看向门外,“那……那我叫安元来。”

姬芜抱着手臂靠在一侧的床柱子上,好整以暇的将人瞧着,“如果你想让安元跟你一样躺十天半个月的话大人我是不介意的。”

“……你威胁我!”谢非夺扬起的面容上挂了一股子的委屈,见姬芜不为所动,自己又真的是憋得厉害,只好硬着头皮妥协,“行行行,你扶我过去。”

一番折腾下来,将谢非夺累了个半死,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想想自己半个月都得这么搞,脸上的红酒褪不下来。

折腾了两天后,谢非夺就找人造了一把轮椅。

这么一番下来,眨眼间就临近了除夕。

算下来,这算是谢非夺在这里过的第一个除夕,早在一个月前,谢非夺就下了令,在城中安排了一场除夕活动的。

这还有一周的时间,整个淮阴内,热闹的氛围就起来了,街道上都挂起了红灯笼,就连窗纸之上都贴上了窗花。

谢非夺听着屋外的动静,就一刻也在屋子里待不了,让姬芜推着他出去买了一堆的窗花红灯笼回来。

院子里谢非夺坐在轮椅上裹着个厚厚的大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仰头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忙里忙外的。

“老芜贴歪了,左边一点。”

姬芜捏着手中的窗花,往左边来了一些,“这里?”

谢非夺看着两边对称的分毫不差的窗户纸方才嗯了一声,“就这。”

姬芜贴好拍了拍手,“还贴哪?”

谢非夺将手中的瓜子一丢,边磕着边道:“门上都贴了吧,看着红红火火喜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