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威廉姆斯公爵喃喃自语,可惜声音太小,在嘈杂的环境下,几乎低不可闻。
周围人见他不再发疯,而是自顾自地离开酒吧,都纷纷松了一口气。
“那个冤大头走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可他走了,谁给我们买单?”
“嗨,记他账上就是了,以前不就这么干的。”
“也对,你们说,他去干什么了?”
“管他干什么呢,蠢货一个,还自认为自己比少将阁下厉害。哈,不是我说他,他就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和天鹅比。”
“别这么说,谁叫癞蛤蟆有钱呢,我们还要靠他拿赌场的抽成呢。”
“哈哈哈,就是就是,也不知道那个蠢货几时能反应过来,每次赌都输得那么惨,居然还不涨记性。”
“人家是公爵,家里有大片的土地,才不在乎这么点小钱呢。”
“要我是他,早就去巴结少将阁下了。可他倒好,居然还敢辱骂少将,怕不是脑子被女人吃了。”
“他有脑子吗?”
“哈哈哈……”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和少将告状,说不定能得到少将的另眼相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