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走后院的账吗?”因为这些人情往来,都是福晋在管,所以也就归入了后院。

“是的,”管家抬头看了主子爷一眼,一言难尽道,“但王爷您觉得福晋准备的东西,不适合睿亲王,又亲自淘换了好物。”

诚亲王想起来了,他当时觉得自己这个侄子风光霁月了,还给自己弄了一个好差事,一激动,就花了一万两,弄了一套白玉雕刻的屏风送给他。

那玉不像和田玉那么值钱,但那么大块的,绝对千载难逢,所以价格就高了点,再加上上面的双面绣,是苏州那边的绣娘,花了整整三年才绣好的苏州十景,价值也不菲。

诚亲王摸摸鼻子,他好像真的当冤大头了。

可是……那可是弘盼侄子,一般二般的东西,哪里配得上他?

不说别人,大哥二哥送的就不比他差,所以他也不算花得最多的。

“账上就只剩下这么多了?”诚亲王艰难的问道。

“是!”管家低头。

“去问问福晋,后院的账上还有多少银子,都取出来。”诚亲王深呼吸,第一次觉得当皇子好难,当兄弟上位的王爷更难。

三福晋早就听到了风声,拿出一个匣子,直接来了前院,递给诚亲王,“这里是十万两。后院的账上只有两万里,是上月我提走了,那个不能动,不然府上吃什么,喝什么?这十万两是我的嫁妆银子,你拿去用吧。”

诚亲王的脸上臊得慌,之前他听到福晋提了两万两,以为她这是和侧福晋格格们较劲呢,心里还说,败家娘们,不把钱当钱,太小鸡肚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