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有些无语,这么久没见谨嫔的面,她竟然还是如此。

紫鸢想着之前娘娘给自己说的话,只能冷下了语调道:“娘娘,您是主子,您也该知道,奴才只不过是依令行事,在皇后娘娘和皇上面前,哪有奴才说话的份儿。”

谨嫔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就是委屈,宁妃不是没事儿吗?为何皇上要对她如此无情,看这样子,竟像是永生永世都不让她出去了。

想到这儿,谨嫔的眼泪留的更多,她特意画好的妆,都被这眼泪给打花了。

紫鸢看着谨嫔这狼狈模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将之后的话说了出来:“皇后娘娘让我告诉您,您到底是二阿哥的生母,以皇上的心思,也不会将您禁足一辈子,日后想来还是能出来的,但是您若是明日闹出了什么乱子,只怕就要真被禁足一辈子了。”

谨嫔听到这话,这才含着眼泪叹气头看向紫鸢。

这般动作若是让个美丽的女子来做,那一定很是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可是现在谨嫔偏偏哭花了脸,面色也因为这段时间的囚禁衰老了不少,如今这般看着紫鸢,紫鸢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她急忙上前去扶谨嫔,一边用帕子给谨嫔擦脸,一边道:“娘娘,咱们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与皇上相处,最是了解皇上不过的人,说的话十有八九也是对的,您到底是二阿哥的亲娘,母子天性,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只要有这一层关系在,您再好好笼络二阿哥,总有出去的时候,可是您要是非得在这时候闹,您想想皇上的脾气,您日后客会有什么好下场。”

谨嫔听着这些话,不由打了个哆嗦,她到底还是没有糊涂透顶,虽然知道皇后虽然不一定是为了她好,更多的是想明日的婚宴不出差错,不要给皇家丢人。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皇后这番话说的很对。

自己的确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而且想着自己之前对儿子的咒骂,她就心里打哆嗦,左思右想,终于道:“我知道娘娘的心意,紫鸢姑娘,你只管回去告诉娘娘,明儿到底是二阿哥的婚期,我怎么糊涂也不会坏了自己儿子的好事儿,我之前已经对不住二阿哥了,这回怎么着也不会给她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