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嫔是个言辞笨拙的,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因此倒不如说是仪妃一个人在表演独角戏。

她倒也会说话,言辞间都是对庄嫔的关怀,半句话也不提之前那番对话。

庄嫔是个厚道的,也不会揭人老底,听着仪妃的关怀,便只是老老实实的应着。

仪妃说了许久,这才停下来喝了口水。

喝完之后,笑着道:“这些也不过是我自己的一些经验罢了,或许也不适合你的情况,只是咱们姐妹一场,哪怕能帮上一点呢,也算我没白说。”

庄嫔笑了笑:“娘娘客气了,您这些话真真是金玉良言,我心里也是念着娘娘的恩惠的。”

仪妃听到这话笑了笑:“恩惠不恩惠的,倒是不必说这些,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都外道了。”

庄嫔不知道改怎么回话,便只能轻声回答:“娘娘宽厚。”

仪妃果然很满意,两人之后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仪妃这才起身离开。

等到人走了,庄嫔跟前的宫女这才凑了上来:“娘娘,仪妃娘娘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庄嫔只是摇了摇头:“不管她什么意思,咱们只需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成,这宫里的水深,咱们不必深究。”

宫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讷讷说了句奴才知道了。

……

而仪妃从庄嫔宫里出来之后,脸上那副温和的笑脸便卸了下来,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脸颊,希望今儿这番补救,能遮掩住之前的事端吧。

不过想来如今这宫里也不会有人来揭她的断,她日后老实低调点想来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