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奕燊,他如今虽然也有十二三岁了,可是到底不如奕煊稳重,骑射也一般,在侍卫的帮助下,只射到几只兔子。

但是即便如此,思宁也觉得很好了,还特意安慰了他几句。

不过奕燊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似乎很不满意自己今日的表现。

后来是奕煊将他叫到了跟前,勉励了一番,这孩子这才露出笑脸。

思宁在边上看着觉得有些好笑,人都说长兄如父,在这两兄弟跟前,还果真是如此呢。

从这天开始狩猎开始,孩子们便在围场里玩疯了。

思宁总是操心他们会冲撞了什么,所以叮嘱绵怡一定要做好安全工作。

但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围猎的第三天,绵忱家的奕祥和奕燊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甩开了侍卫,自己跑去打猎,结果压根不识路,差点回不来。

等把人找着的时候,两人滚得和泥猴子似得,奕祥脸上还让树杈给刮了一道血痕,把章佳氏心疼的什么似得,奕燊也没跑脱,袖管短了半截,手腕子上被缰绳也磨出几道青痕。

思宁也不管奕燊有多害臊,将他拉到怀里,给他上药。

奕燊的脸涨的通红,但是却没有多挣扎,老老实实的让思宁给她上药。

而一边的绵怡则是黑着一张脸,看着很不高兴。

绵忱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窒息,一脸笑嘻嘻:“大哥,你就别气了,小孩子到了这个年岁,哪个不皮,当年您还带着我偷偷跑出围场去摘枣子呢,您都忘啦?”

绵怡等了绵忱一眼,正要说话,思宁却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他们兄弟二人:“那枣子是你们跑出去摘得?那你们当年还告诉我是在围场周围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