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怡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还仔细问了问二阿哥的病情,听说只是偶感风寒,这才放心,又让人取了些嘉庆赐下的药丸,让人带了回去,并且道:“你告诉二阿哥,让他好好养病,不要操心别的,我们兄弟之间,不需这些虚礼。”
回话的人恭敬应下,这才带着东西离开了。
看着来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绵怡这才眯了眯眼,竟然病了,只是不知道,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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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宁在屋里等来了送字的太监回来,听着他带回来的绵怡的回话,还有绵怡的回礼,面上没什么表情,许久才道:“将东西收在库里。”
太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二阿哥,见他面上神色淡淡,这才急忙低头,应了下来。
等到太监出去,绵宁这才咳嗽了两声,他之前那话倒也不是完全是谎话,他是真的有些不适,不过也没有到不能去绵怡府上的程度。
只是他如今并不像看到大哥那副得意的样子,更不想看四弟小人得志。
想到这儿,他冷笑一声,如今看起来,他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住,哪怕是皇额娘,对她来说,也是自己的儿子更重要。
自打四弟入了皇阿玛的眼,皇额娘已经很久没关心过他了。
绵宁闭了闭眼睛,其实也无所谓,这些无谓的关心一点用也没有,而四弟如今的处境,也和他当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他当时。
他倒想看看,等到四弟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时候,皇额娘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绵宁的眼中生出些许的阴郁。
现在还不行,他还是需要低调,等到什么时候,皇阿玛终于原谅了他当时的错处,才是他该有动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