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听着这话气的不成,狠狠的戳了绵忱脑袋一下:“真是个混人,这样的事也能做,你才多大,你可知道人家那边的人喝酒都是用碗的吗?你不要命了!”

绵忱有些可怜兮兮的凑到了思宁跟前,小声道:“额娘,也不能怪我,怪只怪他们看着太高兴了,我就当那酒是什么琼浆玉液,就讨了一杯来喝,没想到却辣的很,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之后说要拼酒,也是被那些人给架起来不好推脱。”

说完又讨好的看了绵怡一眼:“幸好大哥救我,否则可真就得躺着回来了。”

绵怡压根不看他,只是嗤笑一声。

思宁有些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行事就这般不稳重。”

绵忱依旧笑嘻嘻:“儿臣还没成婚,哪里是大小伙子,儿臣还是个孩子呢。”

思宁被他给气笑了,忍不住轻轻拧了拧他的耳朵:“真是个小滑头。”

等说完了绵忱的事儿,思宁又问了一下今日初定礼的情形,绵怡一五一十的说了,说道额驸索特纳木多布济的时候,他还是比较谨慎。

“之前索特纳木多布济就在御前行走,皇阿玛多有看重,这次与乌林珠成婚,日后只怕就要授御前大臣了,可见皇阿玛对他的信任,他为人谨慎,行事稳重,并非那种轻狂之人,您尽可放心。”

思宁听到这话,也松了口气:“如此倒好,我也不盼望他能有什么大的出息,只希望他能和乌林珠好好过日子。”

绵怡笑了笑:“他看着,就是个过日子的人。”

说到这儿绵忱插嘴:“就是太像过日子的人了,我看着好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