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也是。”喜塔腊氏勉强一笑:“到底是爷的长子呢,周岁的确该热闹热闹,妾身会好好筹备的。”
听着福晋答应了,永琰也高兴了,不过他到底面上稳得住,还关心了几句福晋的身子:“你如今有了身孕,胎像又不大稳当,若是实在不成,还是让福嬷嬷帮忙盯着吧,你好好养身子为上。”
这几句关心的话,到底让喜塔腊氏的面色好看了些许,她眼中带出了一点柔意:“多谢十五爷关心,妾身明白。”
……
喜塔腊氏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既然答应了,那办起事来还是比较利索的,第二天就找了福嬷嬷过来,把永琰的意思说了一遍。
福嬷嬷心中替福晋不值,可是事儿却还得继续办,因此福嬷嬷这几日忙里忙外,脸却黑如锅底,尤其是对着思宁和绵怡的时候,那就没有几个好脸色。
思宁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因此只当看不见,除了请安,也少往福晋屋里和前院去。
一直等到大年二十九当天,南三所又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思宁和绵怡都得了两身新衣裳,思宁看那衣裳的料子,比她今年得的冬装还要好些,看起来福晋这次是真的没糊弄。
不过思宁作为妾室,哪怕是自己儿子的周岁,她也是去不了前面的,只能自己在后头穿身新衣裳,摆了桌席面,意思意思。
至于绵怡,一大早的就被福晋抱去了前面,思宁虽然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心里也难免操心。
直到中午的时候,绵怡抓周,思宁听前头的人传话,皇上还赐了几样东西过来,一本千字文,一支他用过的湖笔,一枚私印,结果好巧不巧,绵怡这小子就抓到了那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