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森也新鲜:“想不到你也会呷醋。”
他将手中的酒坛放落桌面:“你这性格,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其实,你也可以写信与他交流。”
“怎么交流?”
“你们贵族之间不是有书信往来的习俗吗?”看着英彦十分为难的样子,猜到大约这一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便认真教导:“没写过可以现在写呀,当作每日聊天。”
英彦一副你在逗我的严肃表情,将青森气的猛灌一口酒。
次日清晨,板凳街口上的简易棚子边上,一辆马车正装货。
赶车的伙计一趟一趟的跑的直流汗,心道这位该不会是什么学究吧,怎么拉这么些纸张书册。
不一会儿便从街口出来了今日的雇主,一个瘦弱的青年人。
这人带着个年轻妇人,手中挽着最后一件包袱,将车厢里的事物清点一遍,一个个的拜别了附近的街坊。
“小伙子,这一路行的稳一些,我们不赶时间。若是驾得好,到地方了阿姊再多给你些钱。”
赶车伙计听这种话听的已然习惯,懒洋洋应和一声,便将手中马鞭一扬:“二位坐好了,咱们要动身了。”说罢将马鞭在空中一抖,扬出一个清脆的鞭花。
马车便露股股的前行起来,在破碎的道路上缓慢行驶。
妇人细心的再次检点了携带的东西,向对面的千藏道:“这一路路程要跑几天,你累了就在座上歇歇,路上颠簸少看些书,老板让你少用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