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捏住,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众人看时,离江夫人已经跃上了高台,乒乒的与葵见过了几招。

葵见眼中受伤的表情一闪而逝,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刺来的短剑。他有意要避开,立即被屡屡发难的女子逼至高台边缘。

“他们在打什么,那女子是他的旧情人?”狐狸在高烧中仍不忘插事。

英彦轻轻压下心中的嫌弃,告诉自己此时怀里的是一个重病患:“这人是白峰山的家主白峰葵见,就是你的宝宝子。”

英彦一开始就认出了他,这人与神社中供奉的画像还是有一些相像的,甚至比画成英武天神一般的画像还要明快灵动一些,一身木魅傀儡的特征仍未遮住他满身的清贵出尘气质。

“嗯嗯,那这两人在打什么呢?”千藏对这两人身份毫无知晓,但并不妨碍他在病中集中精力观察:“这两人都是木魅?”

“对。”英彦轻叹一口气。

家主被做成傀儡实在是一件令人羞愤异常的事,只是他自己已经在泥里打滚多年,早已经没有了维护家风的立场。

不仅没有一丝要跟前任家主自己的心中偶像相认的冲动,而且对神社两任家主都成为佳玉公子的阶下囚这一事实无动于衷。

用狐狸的话就是,状态不好但是心态要好。

离江夫人没有了身为贵族夫人的缓慢和矜持,木魅重塑的身体令她轻盈富有活力,她冷着一张标致的富家千金的端正的脸,手中短剑将她前世的孩儿逼向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