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气了。

英彦摸摸下巴,更倾向于相信是失去亲子的母亲这个传闻,因为其他的身份都没有这么狠。

默默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往山寨中走去,山寨后门处乱纷纷,大小妖怪到处走。

“怎么回事?”英彦拉住一个羊妖询问,羊妖正用两个前肢捧着一个竹扁,拖着满满一竹扁的药材茫然的到处走,猛然听见有人问他话,便有些无主的答了:“听说后山水潭有东西,青森管事要把那个反水术士叫过来看一看。”

什么反水术士?

“那你们这是要逃走吗?”英彦更加奇怪,这个术士很厉害吗?

青森怎么敢随便把人族术士叫过来。

“我要把晒好的药材都安置好,他来了就来不及了。”羊妖说着竞呜呜哭起来,用右边的羊蹄子擦着留到颊边的泪珠,边擦边小跑着去后山了。

英彦一路躲避着四处乱走的大小妖们,走到了青森的住处。

这是一件简陋又杂乱的小院,很难想象这两个词竟然能够在一间院子中并存,他走过一堆的待修理的铁制农具,看到青森正在一个巨大的双层鸽笼处忙活着。

“这是这里的信鸽?”

英彦走进,透过木制的格子看向鸽笼中正乖巧的伸着腿由青森绑一个纸卷信件的白鸽子,只觉得好久没见过这种简单未开化未成精的动物了,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从前的简单生活。

他不禁有些赞叹:“这鸽子好乖,你喂它吃米吗?”

青森耷拉着眼皮,将纸卷绑在鸽腿上,但是纸卷太小又太光滑,几次都逃开了绑紧的绳圈。他只得另换一根绳子绑。

英彦对此有些担心:“你手上小心些,莫伤了这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