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彦皱眉看着他,晋安见劝他不动,终于一声轻叹:“也好,自己惹下的祸事自己了。”
英彦望着他擎着蜡烛,缓缓走向已经烧得剩下一半身体的铃兰,火光颤抖着,在地上投下了黑色的佝偻的剪影。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束手就擒,果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铃兰似乎是骂累了,又开始转为讽刺:“你早就想好这一天了,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阿羽。”
她横躺在地上,四肢被焚毁,已无法挪动,但依稀依然是那个高傲的一国公主,动也未动,更徨提求饶。
眼看着晋安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她身边,哆哆嗦嗦的冲着她的脸洒下许多粉灰,立刻便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进脑中。
铃兰将干瘪的嘴唇和枯黑的牙紧咬着,一字一字吐出:“你可知,我皇父的陵寝在何方。”
晋安听到这句,果然脸色大变,但他仍然抻着架子,缓慢蹲下来:“我正要问你,后来你小弟带着皇家宝物逃去了哪里?”
“又要拿这个去阿羽那里讨赏?真是个天生吃软饭的。”铃兰干蔫的皮肤被石灰粉灼烧,发出阵阵刺鼻的烧毛发的臭味,不一阵左脸便烧出大片破口,露出森白骨骼:“你觉得我会轻易告诉你?”
“不急,你总会告诉我的。”晋安颤抖着苍老的手指,将剩下的粉灰系数洒在她的脸上,这粉灰似是比一般的石灰威力更大,落到她的眼珠上,便即刻将将眼球烧穿,塌下去一个可怖的洞口。
铃兰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啊——娘亲,娘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