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来,?楚余头一回相信纪隽舟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可真是难得啊。
楚余煞有其事地点头附和,“说得真有道理啊。”
纪隽舟道,“那可不,?你看看纪北森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也是国政院出来的吧,他能像个好人?”
天天巴不得搞死自己老子的。
可就只有纪隽舟了。
……
“那我秦叔叔还不是国政院里的,你说他也不是好人?”楚余向前倾,他认真地问道。
纪隽舟被呛了一口,?“那我哪敢啊,你家叔叔那就是个例外。他除了国政院,哪个中央机关不是出入自如,他犯得着贪吗。”
楚余这才恢复坐直的姿势。
这还差不多。
他也不知为什么,维护秦宿似乎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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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上完三节课后,教室已然闷热得不行。
楚余拍了拍睡得像晕过去了的纪隽舟,“喂,纪大傻,出去透透气,别闷死了。”
纪隽舟被打扰,他皱眉吧唧几下嘴,略带烦躁地换了个方向趴着继续睡。
楚余放弃了。
他独自坐上电梯来到顶层天台,打开那道铁门时,就见温希和徐安丞坐在天台护栏内的石墩上。
楚余一顿,退回铁门内。
徐安丞不敢坐太近,只时常羞怯地偷看温希,自己的脸颊控制不住地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