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琴酒眯起眼睛,终于开口道:“你看起来很了解我,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果然!
哪怕是失去记忆的琴酒,也依然如此敏锐。
深水利夏低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对你了解,是因为我们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哈哈哈,可是我们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不是吗?”
“不是。”琴酒又靠近一步,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强迫利夏将头抬起来,视线相接,“虽然我对你的印象目前而言只是一页资料,但是直觉告诉我,你刚才那样的反应是在说谎。”
“一向理性思维的你,也会相信直觉?”深水利夏挑了挑眉。
“你也可以称之为‘经验’,在鬼门关走多了培养出来的。”琴酒将嗓音压得很低。
抽烟的人都容易养出一副烟嗓来,琴酒就是如此。但是深水利夏却觉得他这声音和一般人的烟嗓不一样,沙哑和低沉都恰到好处,尤其是用这种悄悄话的音量说话时,再没有比这更好听的低音炮,耳朵都要怀孕了。
深水利夏不自觉地别开脑袋,耳朵尖有一点泛红。
琴酒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眼神出现瞬间的复杂,却又很快恢复过来。
他俯身,将下巴轻轻搁在深水利夏的肩膀上,感受着少年又颤抖了下,他一边将深水利夏的反应看在眼中,一边对着他那越来越红的耳朵说:“对了,你刚才提到了‘亲密关系’这个词汇,所以我们之前原来是这种关系?”
深水利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脑袋被琴酒紧紧钳制着,不受控制地扭向了琴酒,然后突如其来地被对方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深水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