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韦伯如何担忧自己的未来,明天还是要来的。
习惯了上课的韦伯,生物钟也习惯了早起,他习惯性地跟身边的servant道了一句早安,就爬起来准备叫其他人也一并起床,早点开作战会议,也早有准备啊。
但是迪卢木多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这个时间,恐怕……不太合适……”
“嗯?”韦伯还不太明白,不过在迪卢木多的坚持下,他还是晚了将近一小时才下楼。
刚下楼,就见楼下房间的门打开,有人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出来。
仔细一瞧,那人脸蛋红扑扑的,眼角也是微红,领口敞开,从脖子到锁骨都有一串明显的红印子。
傻瓜都知道那是什么,总不可能是蚊子咬的。
韦伯僵硬在原地:“……”
深水利夏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早啊,韦伯君。”
在他身后出了房门的琴酒则轻轻扫了一眼韦伯,眼神一如既往的可怕,吓得韦伯立马就把视线转到了相反的方向。
随后,他看见了一脸菜色的锥生零,和一脸偷腥成功的川柳竞。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