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抓”字用得不太准确,但主神的任务其实也跟前辈说的没差。
“啊,难道被我说中了?”川柳竞夸张地捧心哭道,“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主神还是不愿意放过我?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爱之深责之切?可我注定无法回应主神深沉的爱,因为我已经有了锥生君——”
“太假了。”锥生零照着他的后背踢了一脚,皱眉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呜……”川柳竞往前踉跄了两步,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控诉,“我明明已经很正经了!刚刚不是正问到主神大人的真实打算吗!”
“你仔细看一下那个男人,那可是杀人者的眼神。”锥生零一边警惕着琴酒,一边肃着脸提醒川柳竞道,“我毫不怀疑他的枪法在我之上。”
川柳竞哼哼唧唧嘟囔道:“我又不是没看出来,所以从刚才起我就没省过怒气,只要他们一动手,我就能用两倍的攻击回敬过去啊。”
不过由于他实在是表现得太不正经,以至于连自己人都觉得他没有在认真对敌。
“所以这就是你不让我动手的原因?”琴酒看了眼身边的人,枪口却始终没有偏移。
深水利夏额上滑下一滴冷汗,苦笑道:“我现在用的还是佩内洛弟弟的躯壳,这货用的却是自己的真身,再加上他已经在此世不知度过了多少年,怒气的囤积量远在我之上。”
琴酒啧了一声:“也就是说,暴力屈服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深水利夏点头:“打起来的话,只会两败俱伤吧。”
“嗯……那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做呢?”川柳竞托着下巴饶有兴致,“不如我们一起到理事长办公室,喝茶聊天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