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帅!”深水利夏像个小迷弟,笑眯眯地说。
琴酒也被他的样子逗笑,气氛总算不再尴尬,琴酒目光柔和些许,揉了揉深水利夏的脑袋:“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课。”
这大概是除了赫敏以外,所有学生都不想听到的话了。
深水利夏也是如此,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哀嚎道:“梅林啊!我真希望明天就是星期六……”
琴酒拍拍他的后背,将安抚小孩动作越做越上手:“还有两天,忍一忍。”
深水利夏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就这两下已经足以让他身体放松,连带着也有点昏昏欲睡——毕竟还是小孩子的身体,又忙活了大半夜,也确实是累了。
……
深水利夏是在拉文克劳宿舍的四柱床上醒来的。
多半是昨天夜里,琴酒把熟睡的他送回了霍格沃茨,以免赶不及去上课,引来旁人的怀疑。
当深水利夏迷迷糊糊地跟着室友泰瑞·布特来到大礼堂的时候,就看到整个礼堂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各种喧闹不休。
“这是……怎么回事?”深水利夏震惊地看着一些向来以冷静自持的学生都争得面红耳赤。
布特也是一脸的不解,幸而他们另外一个室友兴奋地解释道:“今天早上,洛哈特被人发现睡在医疗翼的大门口,他——他疯了啊!庞弗雷夫人亲自把他送去了圣芒戈,看样子下半个学期他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