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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目光扫了他一眼,忽然一笑:“你怎么会想到莱斯特兰奇?他们不是就关在阿兹卡班吗?”

“可是他们是主要的战斗力啊……”深水利夏顿了顿,因为他觉得琴酒的笑容别有深意,自己的语气也不如之前那么肯定了。

琴酒保持微笑,笑容有点瘆人:“在成为战斗力之前,他们需要一个将他们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人。”

“小巴蒂·克劳奇!”深水利夏恍然大悟,“原来你连他也揪出来了?”

“虫尾巴、小巴蒂·克劳奇,没了他们,阿兹卡班里的食死徒就只是不见天日的囚徒而已。”琴酒挑了挑眉,“当然,为防万一,我也花费了一点时间,让他们变得再无威胁。”

深水利夏面色纠结,几次想开口,最后却以叹气结尾:“好了,我们换下一个话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福吉赶下台?”

琴酒捏了捏他仍带着婴儿肥的脸:“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杀了他们?”

“……就算你杀了他们,也是他们罪有应得……毕竟,他们手上也沾了很多无辜人的鲜血。”深水利夏抿了抿唇说。

“明明就不想看到我杀人,嘴上却在为我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琴酒用食指缠绕一小截黑色的卷发,唇几乎贴着深水利夏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真可爱……好想把你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深水利夏:“……”

琴酒看着少年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

僵硬了许久,深水利夏诚恳地对他男人说:“亲爱的,你这样真的很像一个吃人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