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琴酒认为这两者之间并不存在矛盾,他挺盼着阴阳师倒台的。
“那又怎么样,明知道他们背叛了组织,还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有机会把情报卖给fbi吗?”琴酒嘲讽地说。
深水利夏一想也是,那么多背叛组织的人,真要一个个抓起来进行“再教育”也不合适,何况全靠琴酒一个人,他也分-身乏术,还不如一枪崩了……
深水利夏突然有些担心,也许是和恋人待的时间长了,自己的思维也有些不对劲了,他居然觉得琴酒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三观就像脱肛的野马往奇怪的方向狂奔而去。
深水利夏还是想挽救一下他和琴酒的三观:“如果以后你自己成了一个组织的boss,最好还是减少杀孽,比如没必要杀死的人,你可以选择套麻袋……”
“?”琴酒对这个新鲜的词汇抱以怀疑。
然后深水利夏兴致勃勃地跟琴酒建议,比方说给人套上麻袋后,专挑疼却并不致命的地方,或者容易留下瘀痕的地方揍,那么第二天那个你看不爽的人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因为他也不想顶着一张猪头脸走在大街上,那太丢人了。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嘛。
而且被套麻袋的人回去之后也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至少会安分一段时间。
对于琴酒而言,又何尝不是得到了一段清净的时间?
深水利夏说了半天,说得口干舌燥,而琴酒就只有一句“幼稚”作为评价。
于是深水利夏就只好把这个话题丢到脑后。
要不是听叶修说起最近h市的治安问题,那个似曾相识的套麻袋方式,深水利夏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琴酒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