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康复中心是给半途而废的人准备的。”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认真吗？杰鸟，你刚刚的表情，这简直太他妈的迪克格雷森。”

“你的家庭至少容忍过你，罗伊你是个笨蛋和我这种人在一起。”他对自己说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是个笨蛋，这个笨蛋只爱你。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需要治疗了吗？”

“我爱你爱到无可救药了。”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小杰鸟。”

他不想放手，他不能放手，杰森想，他是如此自私。

因为他是如此满心期待，满心期待下次见面。

罗伊，前程似锦，祝你好运。】

“这真是”被布鲁斯压下来坐在他身边的达米安毅然起身，他怒气冲冲却仍保留着自己的礼仪，男孩昂起下巴，“我为我的迁怒感到抱歉，父亲。他的行为实在是让我无法忍受。”

“小d说的没错，布鲁斯。”迪克走过来站在达米安的身前，挡住自己最小的弟弟，提姆没有说话，却不动声色的拉过达米安。

“我想在场想给你一拳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迪克接过提姆递来的平板，向布鲁斯展示，里面是‘杰森’被蝙蝠侠打碎头罩的照片，头罩的前方全部断裂消失，鲜血沾满了整个脸部，j字型的烙印也变成了红色。

迪克的手在平板上滑动，又调出两张照片，一张是开头时候，戴米安和杰森对峙时，‘杰森’大喊自己被蝙蝠侠赶出哥谭；一张是‘杰森’惨不忍睹的被小丑折磨的上半身。

“还有很多。”提姆补充道。

“新仇旧恨，哈，布鲁斯，新仇旧恨。”迪克咀嚼这四个字，俊俏的脸色异常平静甚至还有了几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