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毫无保留的狂笑着打破这死一样的沉寂。

他捂着肚子岔着气，要不是一旁的斯莱德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他笑的几乎要从椅子上跌倒。

“听见了吗？她说她要拯救哥谭。”他的手紧握着斯莱德的胳膊，没带皮质战术手套的手上，清晰可见的与话语相反青筋暴起。

“哈莉奎茵，一个谋杀了大都会上千万人口、谋杀了超人妻子和孩子的罪犯，再说自己要拯救哥谭。”

“她还厚颜无耻的向自己的受害者求助。”

他愤怒他发笑，他也流露着无助，握住斯莱德的手越发用力。

“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哈莉奎茵对他来说只算小小的过客，杰森可以忍受痛苦，可以忘记昔日的伤疤。但他最忘不了的是哈莉奎茵背后的那个人又或者可以说是黑金丝雀背后的那个人。

他无法想象他知道她们来找他之后的表情，震惊、无奈、无反应、亦或是厌恶？杰森无法想象，他不敢想象。

看似是完好的痂口，内部全是溃烂腥臭的脓包。

越是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越是在不经意间崩溃爆发。

“没关系的，孩子。”斯莱德握住杰森的肩膀又拍了拍他的手，随即拉开，抽出腰间的刀走向哈莉，“我会清空这一切的障碍。”

这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逃避永远不是一个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斯莱德当然知道，他也知道杰森根本就忘不了蝙蝠侠即使他伤害了他，可若杀了哈莉能让杰森好受一些，能暂时断了这份联系。

他会去做！

这就是他的方式。

他保护自己孩子的方式！】

“啧啧，要不是这个人是丧钟，我都想跟他一起走了，学学人家布鲁斯。”